致佳人

美倩伊人何所思
聲動靈心恍昨世
明眸如月流華蘇
青梅胡寧不相識

麗影似蝶舞翩翩
佳人一笑秋意顛
朱唇若丹眉若娥
詭譎雲波直身陷

注:上下兩篇合而藏文,看時則為上下上下接應而成。For the one who I loved.

美動如寧
麗人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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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箏

  愛情就如同風箏一樣,你能遠遠得望著它,卻不能親手去觸碰它,只有遊絲般的細線牽著彼此,可望不可及,若即若離,讓人”幻”得患失。亦或許這才是愛情吸引人的原因之所在。

  現在的我並非是寂寞孤獨,也非是空虛,只是真的想去愛了。我試圖以類似信件的短信維繫還陌生的彼此,卻又怕終不能牽住這份情緣,怕如斷線的風箏般離我遠去。

  當風箏飛翔在風車的天空上時,世界會變得如昔日的美好。

PS:在夜深時,手機寫了本文,可卻沒能保存成功,結果興致敗卻,至明日方再次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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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球到月球

  這篇不是講儒勒·凡爾納的,雖說是他的書引我走入了科幻的美妙世界。也不是關乎陳奕迅的那首《月球上的人》的,雖說這篇文章的名字的確是因為這首歌而寫出來的。這篇只是關於我的故事,當然,不会是科幻的。

  從地球到月球,最遠時超過了四十萬公里,而人們距離四十公里時,都不一定會相守相依。自然是無情的,可是無情的自然中,月球一直圍繞的地球在轉。當然,如果地月引力失衡,那么它們依舊會拂袖而離。

  從地球觀看月球,不,這時,古人不考慮這么多科學,古人考慮的是美好,它叫月亮。它上面有月宮,有玉兔,有桂樹,有吳剛,有嫦娥。在月食時,還有天狗。“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不僅僅照到的了古人,也照到了我們,我們的過去。而只是用它溫柔明媚的一面。Pink Floyd的《Dark Side of the Moon》是我很喜歡的一張專輯。月之暗面總會給我許多遐想,而我有時的情感與思想正如同月之暗面一樣,永遠不會也不希望被地球上的人們所看到,除非他們發射了繞月衛星。

  當我們離童年越來越遠時,我們也離地球越來越遠。地球上的Wall·E就如同月球上的我。在月球上雖然看得見地球,但卻是那么的遙遠,以至於都忘了我是怎么到達這么遙遠的地方的,以至於根本無力重返我的故土。童年遙不可及了,童真更是如此,美好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成年人的世界就如同戰爭影片一樣,天空總是那么的灰暗,看不到耀眼的太陽,而就算能看到月亮,也是陰冷如死的光。

  當愛情被遺棄在地球時,我在月球觀看我們,卻再也辨不清彼此了,甚至尋覓不到彼此了。等待過去的美好時光照耀至今,那么就如同我在宇宙邊緣一般,光速再快卻追不上這個宇宙的膨脹。過去遙不可及,而我們再沒有共同的未來。只是可能在夢裡,或許我們還能擁著美好的彼此。“不思量,自難忘”。

  有段時間喜歡聽何勇的《幽靈》,聽他在歌里念到:“我把这首歌送给我生命中出现过的许多很重要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他们,这是一个礼物,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与我共舞。”當我在地球時,逝去的人或許就在那月之暗面,雖然看不見他們,但他們始終隨著月亮繞著地球轉,在我們的身邊,不離不棄。

  從地球到月球,從月球到地球,一般的距離,卻不一般的視角。在地球看月球,只用肉眼甚至連環形山都看不見。而在月球看地球,卻有那蔚藍的海。雖說它們可能是一樣的寂寞,但卻肯定有不一樣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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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ll We?

  聊天,或許總是彼此溝通的最好途徑之一。談音樂,談時事,無論談什麽,只要真誠、平等,那么彼此間的距離很容易就会被拉近的,代溝乃至鴻溝亦是可以逾越的。

  陳奕迅在2001年出的粵語大碟《Shall We Dance? Shall We Talk!》中,有這么兩首歌,一首是黃偉文作詞的《Shall We Dance》,另一首是林夕作詞的《Shall We Talk》,兩首歌都是陳輝陽作曲的。黃偉文的一首仍舊很鬼馬,也很溫馨,而林夕的一首仍舊很動人,也是溫馨的,不過是帶著一點點悲絲的。《Shall We Dance》描繪的舞會女形象實在是惟妙惟肖,一點點的惆悵恰恰增添了一分分的誘惑。而對於《Shall We Talk》,我實在想好好談談,這次黃偉文和林夕的對比之下,我還是較為喜愛林夕的詞的。雖然自看過林夕寫的書后,心中林夕那神般的形象破滅了,但這也不能否認他的詞作確有獨到之處。

  由於《Shall We Talk》這首歌的美妙,自然後來又有了國語版,可惜詞作太直白而且韻味較之粵語版的還是差了些。下文所述如不特指都是說的粵語版的歌詞了。開首“明月光 為何又照地堂”一句不禁就將聽歌的人帶回了童年,當然是粵地的人們了,因為他們的那首童謠《月光光》,可以說是許多人孩提時都曾聽過的。而後,娓娓道來了一個孩子的成長,從父母與孩子的“都不大懂得努力體恤對方”,到情侶間的“沉默似金”,但后面一一的反問、疑問與質問,“若沉默似金 還談什麼戀愛”,“如果心聲真有療效 誰怕暴露更多 你別怕我”,则对沉默不言予以了否定。而對於首尾呼應的兩句,孩童時“寧願在公園躲藏 不想喝湯”,一直到成人時“孩兒在公司很忙 不需喝湯”,兩代人間的代溝顯得那么不可逾越,此時再多的話都是廢話了,也只有“沉默令我聽得見葉兒聲聲降”了。大家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呢,誰是贏家,誰又是輸家呢?想起王家衛的《東邪西毒》中,最後歐陽鋒孤凄的大嫂說得那番話,誰是贏的人呢?沒有人贏,所有人都輸給了時間。而這首歌中到最後也是如此,大家都是孤寂的人,但大家都已不知道如何去開口。

  在我們還能以開口來消弭我們之間的矛盾與陌生時,請訴說,請傾聽,莫為所謂的面子等等而緘默不言,那等到以後想開口時,或許已經是熟悉的陌生人了,或許只能開口聞聲甚至都不由心的“你好”了。Shall we talk?好吧,我們可以“談音樂,談時事”,我們也可以談親情,談愛情,談彼此的在意和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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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

  過去只是很喜歡《城南舊事》這本書的名字,究竟寫了什麽,是一無所知的。近日才得以心情閱讀此書,讀之時,就聯想到了之前讀過的古龍的那篇《從北國到南國》,這篇大部分人所說的古龍的處女作,不是武俠。一篇成名作,一篇處女作,描述的都是孩子眼中的童年世界。古龍的《從北國到南國》寫了姐姐的愛情,而林海音的《城南舊事》寫了許許多多的事,有愛情,有親情,還有友情。但是,我讀到的共同的最多的就是,時間的無情,帶走了童年及虹彩。

  時間不會等待任何人,甚至連時間本身都不會去等待。它帶走了童年,那個無憂無慮的人生時代,帶走了童年的玩伴,從此沒入人海,今生都未必會得見。帶走了至愛的親人,從此只得夢中相見,讓人企盼陰間抑或是天堂的真實存在。“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每當想起這首歌時,總是無以名狀的悲傷。而《從北國到南國》中,也引了“江水碧,江上何人吹玉笛,扁舟遠送瀟湘客,蘆花千里江月白,傷行色,來朝便是關山隔”,“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逢,自是人生長恨水常東”。一日已隔千里,一日已隔兩世。一日,于平時來說,并不長,可是有時卻是那么的久,沒有經歷過,是不容易理解什麽是恍若隔世的。“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啊…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天涯有時只是咫尺,但更多時候是我們今生都無法到達的地方。

  這樣說來,時間帶走的,或許不僅僅是童年,而是我們的這一生。

楚留香與陸小鳳

  在楚留香系列中,《鐵血傳奇》(包括《血海飄香》、《大沙漠》及《畫眉鳥》)寫奇詭推理,《蝙蝠傳奇》寫愛情與迷戀的不同,《桃花傳奇》寫愛與責任,《鬼戀俠情》寫愛的艱辛與灑脫,《新月傳奇》寫了朋友的理解與犧牲,《午夜蘭花》寫了愛的勝負。而陸小鳳系列的故事更為詭譎,《金鵬王朝》、《繡花大盜》、《決戰前后》、《銀鉤賭坊》、《幽靈山莊》都寫了朋友的變節,《鳳舞九天》寫了愛與虐戀,《劍神一笑》則情節更為詭異。總體來說,我更偏愛楚留香系列,因為故事的主題與哲理更丰富深刻,而陸小鳳系列的故事推理則更勝一籌。

  古龍的小說及隨筆、散文一直以來都是對我影響很大的,這兩大經典系列自然也不例外。生活中總是會充滿坎坷、挫折、磨難,甚至是欺騙、陷害、陰謀,可我們的主人公們總是滿懷信心,每當想到他們時,我想到的是春天,是陽光,是春暖花開時那一抹明亮的景致。

注:從西曆六月十四日斷斷續續寫了這麼點兒的文字,卻終於失了寫下去的心緒,若他日再讀本篇所述的書籍時,再行續寫吧。

                   文章記于2011年06月14日至2011年06月16日       附注于2011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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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怎样?

  “誰在催我成長,讓我失去迷途的膽量”又是引了一句陳奕迅的歌詞,忽然難過。我沒的選擇么?我選擇另一路,會怎么樣呢?最多能怎樣呢?人總得死,無論選擇什么路。我寧願走一條險峻的路,或許就只是因為少有人走。我願踽踽獨行,我願逆流而上,我從來都相信沒有什么絕對的,我知道只要努力去做且符合基本的客觀規律,一切皆有可能,況且有些東西真談不上客觀規律,那些僅僅是大多數的情況而已。明年三月,我想我一定會寫又一篇不一定記的,名字姑且就叫少數派的自白吧。

  已入職了新工作,然后怎樣呢?我還不知道,還有時間努力去追夢嗎?我不知道,但我會盡量的,盡我所能。記得古時有個地名叫云夢澤,多么美好,可我不要我的夢陷入泥澤中,我寧願它有個俗氣的帶着飛翔的翅膀的名字。

  這是在六月三日,早上還下着雨,中午卻下起了小冰雹,而下午大雪飄落。我仿着楊萬里的詩句生造了一句“畢竟人生適逢春,玉裹黃沙樣樣新”。后面是沙丘,前面是戈壁、雪山,卻依舊抹殺不了那一抹春的綠。父母都好好的吧,恕我不孝,這一二年不能常侍身邊,但請相信,我會很努力的。

  然后怎樣?不管怎樣,我在前進。

                                                                                                                                                      記于二〇一一年五月廿五日至六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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