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球到月球

  這篇不是講儒勒·凡爾納的,雖說是他的書引我走入了科幻的美妙世界。也不是關乎陳奕迅的那首《月球上的人》的,雖說這篇文章的名字的確是因為這首歌而寫出來的。這篇只是關於我的故事,當然,不会是科幻的。

  從地球到月球,最遠時超過了四十萬公里,而人們距離四十公里時,都不一定會相守相依。自然是無情的,可是無情的自然中,月球一直圍繞的地球在轉。當然,如果地月引力失衡,那么它們依舊會拂袖而離。

  從地球觀看月球,不,這時,古人不考慮這么多科學,古人考慮的是美好,它叫月亮。它上面有月宮,有玉兔,有桂樹,有吳剛,有嫦娥。在月食時,還有天狗。“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不僅僅照到的了古人,也照到了我們,我們的過去。而只是用它溫柔明媚的一面。Pink Floyd的《Dark Side of the Moon》是我很喜歡的一張專輯。月之暗面總會給我許多遐想,而我有時的情感與思想正如同月之暗面一樣,永遠不會也不希望被地球上的人們所看到,除非他們發射了繞月衛星。

  當我們離童年越來越遠時,我們也離地球越來越遠。地球上的Wall·E就如同月球上的我。在月球上雖然看得見地球,但卻是那么的遙遠,以至於都忘了我是怎么到達這么遙遠的地方的,以至於根本無力重返我的故土。童年遙不可及了,童真更是如此,美好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成年人的世界就如同戰爭影片一樣,天空總是那么的灰暗,看不到耀眼的太陽,而就算能看到月亮,也是陰冷如死的光。

  當愛情被遺棄在地球時,我在月球觀看我們,卻再也辨不清彼此了,甚至尋覓不到彼此了。等待過去的美好時光照耀至今,那么就如同我在宇宙邊緣一般,光速再快卻追不上這個宇宙的膨脹。過去遙不可及,而我們再沒有共同的未來。只是可能在夢裡,或許我們還能擁著美好的彼此。“不思量,自難忘”。

  有段時間喜歡聽何勇的《幽靈》,聽他在歌里念到:“我把这首歌送给我生命中出现过的许多很重要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他们,这是一个礼物,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与我共舞。”當我在地球時,逝去的人或許就在那月之暗面,雖然看不見他們,但他們始終隨著月亮繞著地球轉,在我們的身邊,不離不棄。

  從地球到月球,從月球到地球,一般的距離,卻不一般的視角。在地球看月球,只用肉眼甚至連環形山都看不見。而在月球看地球,卻有那蔚藍的海。雖說它們可能是一樣的寂寞,但卻肯定有不一樣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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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

  過去只是很喜歡《城南舊事》這本書的名字,究竟寫了什麽,是一無所知的。近日才得以心情閱讀此書,讀之時,就聯想到了之前讀過的古龍的那篇《從北國到南國》,這篇大部分人所說的古龍的處女作,不是武俠。一篇成名作,一篇處女作,描述的都是孩子眼中的童年世界。古龍的《從北國到南國》寫了姐姐的愛情,而林海音的《城南舊事》寫了許許多多的事,有愛情,有親情,還有友情。但是,我讀到的共同的最多的就是,時間的無情,帶走了童年及虹彩。

  時間不會等待任何人,甚至連時間本身都不會去等待。它帶走了童年,那個無憂無慮的人生時代,帶走了童年的玩伴,從此沒入人海,今生都未必會得見。帶走了至愛的親人,從此只得夢中相見,讓人企盼陰間抑或是天堂的真實存在。“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每當想起這首歌時,總是無以名狀的悲傷。而《從北國到南國》中,也引了“江水碧,江上何人吹玉笛,扁舟遠送瀟湘客,蘆花千里江月白,傷行色,來朝便是關山隔”,“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逢,自是人生長恨水常東”。一日已隔千里,一日已隔兩世。一日,于平時來說,并不長,可是有時卻是那么的久,沒有經歷過,是不容易理解什麽是恍若隔世的。“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啊…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天涯有時只是咫尺,但更多時候是我們今生都無法到達的地方。

  這樣說來,時間帶走的,或許不僅僅是童年,而是我們的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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