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聽到了Rufus Wainwright唱的Hallelujah，覺得很好聽，但並沒有去深究這首歌曲的淵源。近日，不停的在聽Leonard Cohen演繹的自己的歌。坦誠地說，談不上好聽。但是就如同李宗盛的歌曲唱著，“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這是經歷時間洗刷後，簡約、直白地述說人生。
Leonard唱著，唱著，他卻又說“But you don’t really care for music, do you?”，他在唱，可是呢，真正想唱的不是歌，而是念念不忘對愛與人生的回憶和感恩。經歷的那些愛，即便是不被期許的，David與Bathsheba的愛，抑或是關於背叛，Samson與Delila的愛，最終呢，歷經一生，只能說出一句Hallelujah，是對恨的釋懷，對愛的感恩，飽含生和死的淚。要是把這Hallelujah換成別的詞呢？比如“愛我中華”，可能太有民族氣息了。“阿彌陀佛”，又太有宗教意味了。Hallelujah不是也很有宗教意味麼，是有，但是在此處被稀釋了，這是不帶任何宗教意味的Hallelujah，僅僅是感恩與釋懷。
John Cale的搖擺，Jeff Buckley的淒涼，Bob Dylan的滄桑，Rufus Wainwright的唯美，各自有各自的人生，各自有各自的Hallelujah，但這時候呢，沒有尹吾的“在漆黑的夜裡，各自逃走”，而是共同的唱著“And even though it all went wrong , I stand before the Lord of song With nothing on my lips but Hallelujah”。
無論怎麼樣，Hallelujah……我相信，我所信。我追求，我所求。不言棄，Halleluja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