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

  今天,金城,大西洋,10号,我还是我?不想哭,不想笑,不想想。没感觉,就是这么简单。冲击力大的事情掩盖了白天的忧愁,火锅店里那清澈明媚的眼睛,敌不过夜晚的黑暗。我找回了自我,还是丢失了自己?我没有等到你,因为你还没有来,也因为你走了,看不见你,爱的人儿。不完美的人生,愈发的不完美了。想起了闻一多的诗,不如就这样,看这样破罐子破摔能呈现出个什么世界,但是我也做不到。
  在我一觉睡醒以后,我忘记了做的梦,可是看着房间的天花板,我觉得好近,似乎床高高升起,而我像祭祀时牺牲的牲畜一般静静地躺在祭坛上,他们是因为已经死了,而我呢,也一样,或许是心死了吧。
  无论怎么样,都是因为爱,一切都是因为爱。不仅爱你,也爱我自己。不完美的人生,能遇见一个完美的她么?我在等,我相信会等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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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球到月球

  這篇不是講儒勒·凡爾納的,雖說是他的書引我走入了科幻的美妙世界。也不是關乎陳奕迅的那首《月球上的人》的,雖說這篇文章的名字的確是因為這首歌而寫出來的。這篇只是關於我的故事,當然,不会是科幻的。

  從地球到月球,最遠時超過了四十萬公里,而人們距離四十公里時,都不一定會相守相依。自然是無情的,可是無情的自然中,月球一直圍繞的地球在轉。當然,如果地月引力失衡,那么它們依舊會拂袖而離。

  從地球觀看月球,不,這時,古人不考慮這么多科學,古人考慮的是美好,它叫月亮。它上面有月宮,有玉兔,有桂樹,有吳剛,有嫦娥。在月食時,還有天狗。“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不僅僅照到的了古人,也照到了我們,我們的過去。而只是用它溫柔明媚的一面。Pink Floyd的《Dark Side of the Moon》是我很喜歡的一張專輯。月之暗面總會給我許多遐想,而我有時的情感與思想正如同月之暗面一樣,永遠不會也不希望被地球上的人們所看到,除非他們發射了繞月衛星。

  當我們離童年越來越遠時,我們也離地球越來越遠。地球上的Wall·E就如同月球上的我。在月球上雖然看得見地球,但卻是那么的遙遠,以至於都忘了我是怎么到達這么遙遠的地方的,以至於根本無力重返我的故土。童年遙不可及了,童真更是如此,美好的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成年人的世界就如同戰爭影片一樣,天空總是那么的灰暗,看不到耀眼的太陽,而就算能看到月亮,也是陰冷如死的光。

  當愛情被遺棄在地球時,我在月球觀看我們,卻再也辨不清彼此了,甚至尋覓不到彼此了。等待過去的美好時光照耀至今,那么就如同我在宇宙邊緣一般,光速再快卻追不上這個宇宙的膨脹。過去遙不可及,而我們再沒有共同的未來。只是可能在夢裡,或許我們還能擁著美好的彼此。“不思量,自難忘”。

  有段時間喜歡聽何勇的《幽靈》,聽他在歌里念到:“我把这首歌送给我生命中出现过的许多很重要的人,他们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我很想念他们,这是一个礼物,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与我共舞。”當我在地球時,逝去的人或許就在那月之暗面,雖然看不見他們,但他們始終隨著月亮繞著地球轉,在我們的身邊,不離不棄。

  從地球到月球,從月球到地球,一般的距離,卻不一般的視角。在地球看月球,只用肉眼甚至連環形山都看不見。而在月球看地球,卻有那蔚藍的海。雖說它們可能是一樣的寂寞,但卻肯定有不一樣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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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時候,人生的通透清晰可見。今天的我只是想緬懷一下逝去的歲月。如今的我,聽搖滾時,舉起的手甚至都忘記了如何去做“繼續搖滾”的手勢了。當搖滾失去了靈魂時,我也失去了青春。我還有盛夏麼?或許秋葉都已落。

  他們都在變,不是如同變形金剛般“奇區酷卡”一下就完了。 Not only they changed their mind, but also their heart. 從前不喝酒的他們喝酒了,從前不抽煙的他們抽煙了,從前不是別人的他們如今也是別人了,從前也真的變成從前了。有的朋友,變成了陌生人。有的對手,變成了朋友。但有的朋友,還是朋友。“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而如今“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只是我在想,究竟是我的失敗讓我看到了世態的炎涼呢,還是本就冷暖莫測的人性一直被我忽視著。

  當我在想如何落筆時,我想起了從前的某某,而如今我也變成了某某眼中的某某。“從來未愛你,綿綿,可惜我愛懷念。”當愛變為不敢甚至不能去承認的昨天的愛時,愛情的悲劇已然註定,你我已然陌路如新人。有時憤恨只是對過去的擁抱,而淡忘卻是對未來的懲處。今非今,昨非昨,孤枕一夢星辰落。你非你,我非我,繁夏入秋落英破。

  “想起初相見,似地轉天旋。當意念改變,如過眼雲煙”,蘇芮當年這麼唱到。我們想著工作,我們想著生存,我們忘卻了生活,我們忘卻了自我。每當想到兒時的夢時,總有一陣悲傷莫名湧上心頭。原來,我也不是過去的我了。我的“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歲月已然逝去,和朋友在一起時,大家感概是不同的,但有一點共同的是,兒時那些煩惱真是不算什麽,呵呵。

  懷念的,忘記了;忘記的,想起了;想起的,陌生了。僅以此文懷念我曾經的朋友,愛人,還有自己。

                                                                                                                                記于二〇一一年三月三十日夜至四月一日下午六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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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飛逝,光陰荏苒。一年就這樣過去了,恍然間我的生活就變了,一切都變了。一十八年的生活變了,我也變了。

  誰為了生活不變?其實也不是生活,是命運。就算不想變,人終究還只是人,命運還是命運。

  可是有的人是怕軟不怕硬,我好像恰好就是一個,所以我還是我,儘管命運還是命運。

  就算一年過去了,就算十年過去了,該記住的我還是會記得,我想的還是會去努力實現的。因為我就是我,即使我有時不像自己,可是只是有時。

  我信命,但我不會屈服於命運,我的命運我會改寫,寫我自己的命。

  為我愛的人,我在乎的人,在乎我的人。我為你們改變,我為自己改變。

  我祭命運吧,因為我要做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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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有夢,我也有,我希望有天堂。因為我希望雨和雪是從天堂落下的淚凝結成的,我希望那是一份來自彼岸的牽掛,我希望天堂存在,那樣我就知道現在依然過得很好。

  我也在牽掛,一份來自彼岸的牽掛,彼岸是應該有花的。愛花,彼岸的天堂裡就會有花的。可我也不希望我的窗前是空的,因為以前不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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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仍是那麼的黑,瞳只要在一個人要離去之時才會顯示那麼不同。眼睛看到的是那麼小,是謂童之目,即是瞳。或許只要當一個人逝去之時,才會把好多事情看開,所以瞳孔就會放大了,就不會也不能牽掛很多了。

  但我仍有著瞳,目中仍有著牽掛,對家人的牽掛,對愛的人的牽掛,對在乎的人牽掛,所以我仍要活著,要堅強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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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歲月易逝,所以人也易逝。不知在那多少年之後,我也將會箭步到清晨的太陽,聽不到那鳥語,嗅不到那花香。

  但是,今日,我還活著,我還在用時光的片刻,生命的碎片寫著這些許文字。或許多年以後,這些許文字的些許還會存在著,但或許那時,寫他們的人叫佚名,時間擦去了我的名字。

  時間能改變許多,但是不能改變所有。千年已經過去,人類已經登上了月球,可雨傘還是雨傘。聽到這句話時,我很驚愕,似乎明白了瞬間與永恆。

  撐著一柄傘的姑娘走過小巷,只是一瞬間,而千年之前,千年之後,都有這瞬間,瞬間的動。無數的瞬間構成了這永恆的靜謐。我似乎看到了那位姑娘一步一步,走得好慢好慢,走過了那條小巷,但是也走過了千年的時光。

  看著身邊的她安靜的睡下,臉上帶著幸福睡下,我感受到的是幸福,也感到一種安靜。很靜,我覺得不僅是今生此時,前生,來世都有過也有著這個瞬間。我覺得她一直都靠在我身邊,安靜,幸福的睡著,從未離開過一步。這瞬間即是永恆,永恆也凝結在了這個瞬間。

  接通她的電話時,無論我散步在湖邊,抑或靜坐在林間,都覺得她在我身邊,我能想到,我能感覺到。

  時間,有時是不存在的。空間,有時也是不存在的。相對論也只是相對。所有的,只是我和她,我和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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