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往事

  過去只是很喜歡《城南舊事》這本書的名字,究竟寫了什麽,是一無所知的。近日才得以心情閱讀此書,讀之時,就聯想到了之前讀過的古龍的那篇《從北國到南國》,這篇大部分人所說的古龍的處女作,不是武俠。一篇成名作,一篇處女作,描述的都是孩子眼中的童年世界。古龍的《從北國到南國》寫了姐姐的愛情,而林海音的《城南舊事》寫了許許多多的事,有愛情,有親情,還有友情。但是,我讀到的共同的最多的就是,時間的無情,帶走了童年及虹彩。

  時間不會等待任何人,甚至連時間本身都不會去等待。它帶走了童年,那個無憂無慮的人生時代,帶走了童年的玩伴,從此沒入人海,今生都未必會得見。帶走了至愛的親人,從此只得夢中相見,讓人企盼陰間抑或是天堂的真實存在。“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每當想起這首歌時,總是無以名狀的悲傷。而《從北國到南國》中,也引了“江水碧,江上何人吹玉笛,扁舟遠送瀟湘客,蘆花千里江月白,傷行色,來朝便是關山隔”,“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逢,自是人生長恨水常東”。一日已隔千里,一日已隔兩世。一日,于平時來說,并不長,可是有時卻是那么的久,沒有經歷過,是不容易理解什麽是恍若隔世的。“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裡啊…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天涯有時只是咫尺,但更多時候是我們今生都無法到達的地方。

  這樣說來,時間帶走的,或許不僅僅是童年,而是我們的這一生。

楚留香與陸小鳳

  在楚留香系列中,《鐵血傳奇》(包括《血海飄香》、《大沙漠》及《畫眉鳥》)寫奇詭推理,《蝙蝠傳奇》寫愛情與迷戀的不同,《桃花傳奇》寫愛與責任,《鬼戀俠情》寫愛的艱辛與灑脫,《新月傳奇》寫了朋友的理解與犧牲,《午夜蘭花》寫了愛的勝負。而陸小鳳系列的故事更為詭譎,《金鵬王朝》、《繡花大盜》、《決戰前后》、《銀鉤賭坊》、《幽靈山莊》都寫了朋友的變節,《鳳舞九天》寫了愛與虐戀,《劍神一笑》則情節更為詭異。總體來說,我更偏愛楚留香系列,因為故事的主題與哲理更丰富深刻,而陸小鳳系列的故事推理則更勝一籌。

  古龍的小說及隨筆、散文一直以來都是對我影響很大的,這兩大經典系列自然也不例外。生活中總是會充滿坎坷、挫折、磨難,甚至是欺騙、陷害、陰謀,可我們的主人公們總是滿懷信心,每當想到他們時,我想到的是春天,是陽光,是春暖花開時那一抹明亮的景致。

注:從西曆六月十四日斷斷續續寫了這麼點兒的文字,卻終於失了寫下去的心緒,若他日再讀本篇所述的書籍時,再行續寫吧。

                   文章記于2011年06月14日至2011年06月16日       附注于2011年08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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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不朽——關於《不朽》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不朽,即便是不朽本身。也沒有什麼能決定不朽,決定什麼樣的不朽。

  是逃避嗎?看不清世界,為眾多的披著臉的人們而歎息。歎息?為什麼要歎息,她微微笑了。即便她捧一株勿忘我,也只有她自己記得,記得曾經有人捧一株勿忘我,衣袂飄飄,在公路上走著,在人群中走著,車子飛快駛來,一身的污泥。勿忘我依舊是勿忘我。

  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還在憂愁麼?沒有忘記愛吧。小徑上早已被野草覆蓋,總比水泥所覆蓋好吧。小溪從她身子裡穿過,帶走憂愁和希望好呢,還是帶走自我抑或是靈魂好呢?臀部太重了,她也跳不過自己的身高。自我是自我的一面牆。

  沒有修道院,沒有廟宇,沒有道觀,一具具軀殼。生或死,一樣都是軀殼。她耳語,軀殼在走動;她呐喊,軀殼在走動。她不也是軀殼麼,或許還是他人所羡慕的一具呢,可是為什麼沒有應聲?處在神秘時期了?不,不是的,沒有時期了,真的,她的某些部分在時間之外了。是她的手勢麼?不,她早已不做那個手勢了。時間之外的是什麼呢?她試圖捧著的勿忘我也早被她自己遺忘了吧。

  只是不朽,不是這個或那個不朽,不是歌德的《浮士德》,不是阿涅絲的墨鏡或手勢。很簡單,就是不朽本身。

  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不朽,即便是不朽本身,這是我在時間之內說的。我跳不起來,不朽壓著我。

  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現在的時間似乎變快了,是因為不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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