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時候,人生的通透清晰可見。今天的我只是想緬懷一下逝去的歲月。如今的我,聽搖滾時,舉起的手甚至都忘記了如何去做“繼續搖滾”的手勢了。當搖滾失去了靈魂時,我也失去了青春。我還有盛夏麼?或許秋葉都已落。

  他們都在變,不是如同變形金剛般“奇區酷卡”一下就完了。 Not only they changed their mind, but also their heart. 從前不喝酒的他們喝酒了,從前不抽煙的他們抽煙了,從前不是別人的他們如今也是別人了,從前也真的變成從前了。有的朋友,變成了陌生人。有的對手,變成了朋友。但有的朋友,還是朋友。“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而如今“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只是我在想,究竟是我的失敗讓我看到了世態的炎涼呢,還是本就冷暖莫測的人性一直被我忽視著。

  當我在想如何落筆時,我想起了從前的某某,而如今我也變成了某某眼中的某某。“從來未愛你,綿綿,可惜我愛懷念。”當愛變為不敢甚至不能去承認的昨天的愛時,愛情的悲劇已然註定,你我已然陌路如新人。有時憤恨只是對過去的擁抱,而淡忘卻是對未來的懲處。今非今,昨非昨,孤枕一夢星辰落。你非你,我非我,繁夏入秋落英破。

  “想起初相見,似地轉天旋。當意念改變,如過眼雲煙”,蘇芮當年這麼唱到。我們想著工作,我們想著生存,我們忘卻了生活,我們忘卻了自我。每當想到兒時的夢時,總有一陣悲傷莫名湧上心頭。原來,我也不是過去的我了。我的“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歲月已然逝去,和朋友在一起時,大家感概是不同的,但有一點共同的是,兒時那些煩惱真是不算什麽,呵呵。

  懷念的,忘記了;忘記的,想起了;想起的,陌生了。僅以此文懷念我曾經的朋友,愛人,還有自己。

                                                                                                                                記于二〇一一年三月三十日夜至四月一日下午六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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