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叁)之重陽

  六數至陰,九數至陽,九九重陽。薛岳歌中曾唱到海拔三千,而今未登高卻已在四千開外。重陽之時,佩茱萸,飲菊花酒,本該喜樂,卻不料世事無常,心無以靜默。

  無菊花酒,其時甚未憶起此番,只道心痛無以入眠,願得一尊酒以醉吾心。此亦未能如願,而後思慮到未雨綢繆所備得藿香正氣水,其藥以酒為引,故可飲之。飲之,心稍靜,卻依舊側臥不得眠。輾轉於塌,思慮於心。人世多愁苦,豈非人心多所求?如若吾能以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之慮而待事物,豈不無憂?可吾非聖者,亦非登徒,所為伊人,願一心以終。安知所慕伊人者甚多,或吾于伊人所視,甚為不堪。伊人動容時,吾心已碎,遑論所慕者夜扣門窗安慰其心,其時吾尚在與友人聊侃八方,見此景,心情可借李太白“列缺霹靂,丘巒崩摧”一句言之。友人察之,問吾,無恙?答曰,無他,疲已。而後靜倚牆壁,張目窗外,夜深沉,微有燈火,唯風嘯應答於吾心碎之聲。是故奢望於酒,望能解憂。

  輾轉聊天與友人,以圖忘憂,不知幾時入眠,而五更未過,東方之未白時,已然驚醒。短信于伊人,慰之開心為好。晨起,見霞光映射於雪山之上,見此美景,而心中又掛念斯事,幾近欲哭。前路如何,安知之?

This entry was written by Flyer Zimmermann , posted on 2011年10月06日 星期四at 13:00 , filed under 不一定記 and tagged , . Bookmark the permalink . Post a comment below or leave a trackback: Trackback 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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