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陵柳

2010-06-06

  時光飛逝,光陰荏苒,呵呵,每次裝文藝感慨時光時總要這麼說。但也確實如此,時光倏忽而逝,在我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這麼逝去了。我非聖賢,也從未能日省吾身,甚至月省都做不到,所以我也只能在自己能想到的時候回顧自己的過去。

  今天聽旁人說給旁人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前程似錦”,沒有人說一句快樂抑或開心。由此,我不禁想到過年時人們總是說著“恭喜發財”多於“春節快樂”。這是一個物質的時代,這是一個物欲橫流的時代,這是一個遺棄靈魂的時代。誠然,在今天的中國,基礎的物質生活還是許多人的問題,而我也沒有看到這些問題能夠得以解決的徵兆。現實確實在劫貧,但濟富也未必,濟一個體面的機器倒是真的。物質生活是必須的,但沒有精神生活的生命是可怕的。

  我在現實中,自然不能免俗。但我還是總想靜靜在後排觀看人生的演出,我不能旁觀我的演出,但我能旁觀他人的生活。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這樣,或許我可以做一個不讓自己厭惡的自己。

  我不需要多大的豪宅,我只想在琉陵的柳邊有個小木屋,可以像梭羅一樣漫步遐想著。可我知道,在這個時代,沒有奔跑過別人,就沒有漫步的可能。為了精神的幸福,我也前途似錦一下吧,呵呵,希望這種日子不會太久,不會久到我忘了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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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

2010-05-15

最近太多的變遷,無論是我的,還是我在乎的人的,都讓我措手不及。許多時候寫東西總要挑些好日子,今兒應該不是吧。

(上次想寫篇“不一定記”,結果斷網,未果。時至今時,覺日期不錯,故寫此文。)

我啊我,呵呵,今天是該談談我自己了。

我對自己的人生定位如何?我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幾年前,我想,現在的我肯定會知道,可是今天我依然沒個譜兒。真的老了麼?呵呵,為何總是會想起從前?現今給我的牽掛真的不多,而從前的美好都已被時間帶走,最多它會憐憫般的撒點兒被它碾碎的粉末到我的夢裡,讓我再次歷經那過去。

恩,可以確定的是,不論怎樣,不論我能活到多少歲,我對時間的糾纏是不會休止的。在時間裡,思考著時間,呵呵,身在此山中啊,但又如何能走出這山。

太懷舊的人是因為沒有幸福的現在麼?那有沒有幸福的未來呢?那可以回到過去嗎?我啊我,想太多了吧,但又不能不想啊,我不想渾渾噩噩的一輩子。在好些年前,自己就寫了想太多,註定活得很累,我知道我不會怎樣,但我不知道我會怎樣。不過生活的樂趣或許就在於此了,什麼都知道了,你的路被確定了,把你換成提線木偶也未嘗不可。不過這種我覺得的不確定性,或許只是我覺得的,是否真的命運被安排好了,這個真難說,我也只好自欺欺人的走著“自己的路”。

我啊我,不論怎樣,我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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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藥酒(貳)

  時間過得很快,這句話不知被說了多少次。這個世界上我們不能也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生有涯,知無涯。我向來都覺得道家的許多思想是渺忙的一生中的救命稻草。若說到對人生的通透,我認為如果拋卻”人生”這個概念,豈不更好?若是沒有生的存在,哪有死的到來?近來下雨,雨降愁緒卻無酒除憂,無邊絲雨細如愁,吾願散發弄扁舟。清明無雨,借酒消愁。今時有雨,或許有酒更愁。夜晚走過池塘邊,那真是一片蛙聲。伴著雨聲,卻愈顯悲涼。我沒有如朱自清所言的那樣,感到熱鬧是它們的,我只覺得我和它們一樣,喊出的都是他人聽不懂的。酒於我來說,或許就是一方藥,醉時我活著,醒時我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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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

  年輕的人們似乎都無力承載美好的諾言,空虛的似乎只剩下情欲了。喬治•奧威爾曾寫過:普通人都是失敗的聖人。你要準備最終被生活所打垮,這是把你的愛給了其他個人的不可避免的代價。

  年輕或許都會有遐想,想的多了,卻越發會看不清自己了。愛情或許如一位朋友所說,不是搭訕搭來的。遇見你的愛人,只是遇見,不是刻意的去為之。年歲越大,越發的相信命運的必然性和生活的偶然性,兩者並不矛盾,但同樣都說明了生命的悲觀,人無法掌控自己的一生。

  生不由人,老不由人,病不由人,死有時也不由人。我們到底在扮演誰的角色?就算是演戲,也只是個跑龍套的,稱不上角兒。人生如戲,戲若人生。還得要年復一年,月複一月,日復一日的演下去。

  白天的風和日麗給不了我的,黑夜的月黑風高能帶給我。現實的世態給不了我的,夢中的世界能帶給我。我是世界的過客呢,還是世界是我的過客?我還想說點什麼,可是我困了。我還想努力做點什麼,可是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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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冬日(二)——關於愛情

  在這個不太冷的,不太像冬日的冬日的夜晚,我想寫字。

  我想喝醉後寫首關於愛的詩,可是半斤竹葉青下肚也沒有醉意。想說話,卻也欲言又止。因為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說出來給誰聽呢?誰又會在意呢?

  以前總是為愛情而煩憂,現在卻為沒有我想要的那份愛情而煩憂。黃舒駿在《戀愛症候群》唱到:愛情終究是握不住的雲。可不是麼,元好問也曾寫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我真的青春還在麼?我還在年少輕狂麼?我真的還對純真的愛情抱有美好的幻想麼?其實我真的很不切實際。我想要的愛情,真的在這個年代還有麼,在這個虛無的年代。我真的該抱怨自己的“時運不濟,命途多舛”嗎?抱怨又能如何?我的一生已經如此了,改變的也已改變了,不變的終究也就不會變的。

  真的不會寫詩了,或許我從來都不會。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存在是真的,還是虛無是真的?生是真的,還是死是真的?

  南國的冬沒有雪,蟲已不再鳴,但樹依舊綠。南國北國,天藍海藍。我的心胸不能像海般廣闊,但即使是如同海般,就能容下悲寂的淚嗎?樹依舊綠,可是我的心卻不能像這樹般常青。

  每年我都會耿耿于懷於在這兒見不到雪,那一抹純真我已失去,但我卻不能容忍我的生命中見不到這份純真。

  我愛你,與你何干?歌德如是說。可是我愛誰呢?我愛的那位純真的,頑皮的,冰雪聰穎的人兒呢,現在的世界這麼大,我該到何處尋你呢?難道此生我只能于筆耕之中用虛無勾勒這份情麼?但願我的愛情不會化為互助式的婚姻,我想要尋的僅僅是個懂得彼此的人。

  明年,我的冬天還會寂寞麼?趁青春還在,尋個寒冬能彼此依偎看著冬夜的星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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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

  突然發現,生活中的謊言是那麼的多。人與人都是活在面具之下。朋友!朋友?或許也只是面具的謊言。對,就是面具的,不是人本身的。我們本身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純潔,多麼的神聖。面具骯髒?那只是面具啊,不是我們!

  面對著惡俗,嫉妒,貪婪,淫欲(對,就是淫欲,帶著面具的我們甚至不敢說出這個詞來),我們說了,噁心。可是,深夜,或許當我們摘下面具時,甚至連面具都不摘,就會擁抱惡俗。

  當尹吾唱到:你說走他媽再長的路,還不是通向墳墓。這一句唱出了人生的真相,可是那個面具,抑或是本我,卻說道,多噁心,竟然唱髒話。當然,他們不會擁抱這個,因為他們不想擁抱真相。他們想被欺騙,或許因為他們比我更能看得清,只因為生活就是個謊言。

  我想在虛無中找到一絲的真實,我想在謊言中找到一絲的真相。

  原本我想在一片亮堂堂的盛世中尋找一個黑暗的角落去逃避那刺目的光線,可是卻又覺得自己是在尋找那黑暗的一線光明。呵呵,到最後,發現自己追求的就是自己逃避的,C’est la vie.

  驀地覺得,顧城所說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去用它尋找光明”這句話,有了一種讓他很無奈不得不接受的真實,呵呵。世界是個荒誕的謊言。我卻試圖尋找真相,哪裡有真相?

  活著,就只有面具的謊言,沒有自我的真實。
  活著,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面具的奴僕,謊言的走狗。
  我想,當我在墳墓的時候,我會緊緊擁抱那屬於每個人的,遲來的真實。
  我想,那才是存在。

PS:竟然發現寫完這篇,似乎對米蘭•昆德拉《不朽》中那句“人生不能承受的,不是存在,而是作為自我的存在。 生活,生活並沒有任何幸福可言。生活,就是在這塵世中帶著痛苦的自我。 然而存在,存在就是幸福。存在:變成噴泉,在這石頭的承水盤中,世界仿佛熱雨一般傾瀉而下。”更能理解了,或許只是屬於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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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預感成真了,荷蘭還是那樣的命運……

  之前就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荷蘭這屆雖然打的好,可是還是缺點兒什麼?……想想,缺點兒什麼呢?……可能就是歷史了,勝利的歷史……命運一次次重演,巴斯滕也打不破這個“圈”。

  荷蘭是在用心踢球,不比別人差;荷蘭的技術也是一樣,那是一流的。……自我的安慰的“無冕之王”是人見人怕,誰都不敢輕視,可是終究還是無冕。

  其實之前很擔心的是,荷蘭和可能會遇到的義大利的淘汰賽會面。覺得荷蘭會栽在那裡,沒想到竟然還要提前。心情實在是不好,可是我又能如何呢?荷蘭隊又能如何呢?縱使克魯伊夫再來一次,三劍客再來一次,又能如何?有時候命運面前,人是那麼的渺小,所有的作為都似隔靴搔癢。

  縱使一次次的倒下,依舊要一次次的爬起來,這才是荷蘭隊的精神。我也在一次次的跌倒,可是有時終會怕不起來,想想這一切,想想命運。爬起來吧,向前走,就算走不出這個命運之圈,也要走,至少是在努力,在嘗試……

  荷蘭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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